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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鸣/授翻】装满花的口袋（花吐症）Chapter6.1

Chapter6.1 金银花（Honeysuckle flower）

卡卡西视角

卡卡西几乎每周五都会送鸣人回家，但是有一点很稀奇。

虽然他来过的次数数不胜数，可实际上他很少进鸣人的公寓。他最多只是透过窗户看到鸣人的餐桌，然后偶尔从窗户给他送来一篮子蔬菜。

他完全可以用一只手准确地数出他进入鸣人公寓的次数。

第一次来到鸣人家里，是三代火影带他来看他可能的新学生的家。当时卡卡西很失望，还对鸣人的生活状况感到担忧。

如果说把鸣人的公寓称作灾区，这一点也不过分。说实话，它看起来就像一大袋垃圾和一个装满脏衣服的篮子在公寓里爆炸了，而卡卡西及时赶到了事发现场。他的厨房柜台和桌子上堆满了空的拉面杯，到处都是脏盘子。地板上铺满了成堆的衣服。更遭的是，鸣人的冰箱里还有有至少过期一周的牛奶，尽管其他的食物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但大多数都处在濒临变质的边缘。只有藏在橱柜里的大量即食拉面还保存的很好。

至于公寓本身，整个房间里唯一没有一团糟的地方就是一个摆满了植物的架子。卡卡西不是植物方面的专家，所以他无法辨别大部分植物的种类。他唯一认出来的是一株草莓，它刚开始结出甜美的红色果实。

这些植物显然被照顾的很好，但对卡卡西来说，它们是这间公寓里唯一得到照料的东西。

看到他老师的儿子生活在这样的条件下，卡卡西难免有些沮丧。从任何方面来看，水门虽然不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但是他至少总是保持家的干净和整洁。玖辛奈也在做家务方面有些松懈，但她从来不会让衣物篮溢出哪怕一点点，即使她再忙于任务。

“如果我的房子太乱，我就会有压力，你知道吗？”卡卡西记得玖辛奈有一次说，当时她正处于罕见的‘大扫除’状态。

如果玖辛奈能看到她儿子的生活环境，她一定会疯掉的。

当时除了隐隐约约的失望和担忧之外，卡卡西并没有想太多，他甚至不确定他自己是否会成为鸣人的老师。如果他们不能通过他的测试，卡卡西就不会成为他们的老师，而他们也会被遣返到学校。

没有例外，即使是他老师的儿子也不行。

但是，因为某些原因，鸣人通过了测试，这个男孩的生活状况也成了卡卡西的问题。

可悲的是，事后来看，卡卡西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明白，为什么鸣人的公寓状况如此糟糕。鸣人从四岁起就一直独自生活。谁能教他如何打理自己？谁在旁边教他去做家务？除了速食拉面，又有谁会教他做饭？

没有人。在这些事情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或者愿意帮助鸣人。三代火影太忙了，他没有时间做这样的事。而伊鲁卡真正成为鸣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时，这个男孩已经稍微长大一点了，并且已经习惯了了自己的生活方式。伊鲁卡尽了他最大的努力去帮助他，但是他也只能做这么多。而且他教不会鸣人做饭。

卡卡西听鸣人说过一件非常滑稽的事情，伊鲁卡曾经在烹饪天妇罗的时候把厨房点着了。这让卡卡西了然，这个人在厨房里毫无建树，他不应该教任何人烹饪。

至于卡卡西，他也不是鸣人的最佳人选。至少在鸣人忍者生涯刚开始的时候，卡卡西忙于他们D级任务的监督和一些忍术技能的讲解，或者有时他会被调走，去处理一些需要拷贝忍者才能解决的事情。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教这个男孩如何更好地照料自己的家，尽管卡卡西非常确定如果他真的这么做的话，这个金发男孩只会抱怨他为什么不教一些更有用的东西，比如真正厉害的一些忍术之类的。

卡卡西所能做的最多就是暗示鸣人在吃完拉面之后至少要把拉面盒扔掉，并且在吃之前检查一下食物的保质期。

虽然他对于地上时不时的垃圾无能为力，但他至少可以解决鸣人的食物问题。

鸣人在成为下忍之前，是从村子对于孤儿的补助金里得到一些钱来维持生活的。村子里所有没有监护人的孩子都是这样得到资助的，直到他们成长到足以脱离这个项目。

而当鸣人成为下忍之后，他们所做的D级任务也给这个男孩提供了一些零花钱。但是这两种金钱来源只足以支撑鸣人的生存，他剩不下什么。很有可能鸣人会买快过期的食物只是因为它们足够便宜。至于速食拉面，不仅价格实惠还拥有足够长的保质期，而恰巧这也是鸣人最喜欢的食物，意外的惊喜。

所以卡卡西认为，他可以通过每周至少给这个男孩送一次新鲜的蔬菜来帮助他解决食物问题。

他第一次把一篮子蔬菜送到鸣人家里的时候，并没有受到热情对的接待。这个男孩不太喜欢吃蔬菜，而且他多次向卡卡西表明了这一点。第二次卡卡西送来食物时，他带了各种各样的水果，希望能得到更好的反馈。幸运的是鸣人对于这些水果很喜欢。

这个金发小孩不喜欢吃蔬菜却很喜欢水果吗？

之后，卡卡西总是会带着一些新鲜的水果和蔬菜来到鸣人餐厅的窗户前，鸣人也会感激地收下。这些每周一次的食品供应清单里通常还会包括一盒鲜奶，但他们谁也没有谈到过这个。卡卡西一直坚持这么做，直到鸣人和自来也出去修行的那一天。

即使是在卡卡西忙着训练佐助的时候，他还是会派一个影分身去送这些杂货。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仪式，卡卡西已经养成了习惯，而鸣人也不会抱怨这个。直到自来也把鸣人带走，这一切才真正的结束了。

即使鸣人回来后卡卡西也没有这么做过。这个男孩现在挣的钱已经足够养活自己，而他也不需要卡卡西把这些食物送到他的窗前了。虽然卡卡西失去了这个拜访鸣人的小借口，但其实他还是很高兴看到男孩现在更加稳定的生活状态。他也很高兴，他频繁的建议似乎对于鸣人的厨房柜台清洁起了一定的作用。

卡卡西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去鸣人家里是在中忍考试前不久（跟自来也修炼之前）。鸣人已经训练到筋疲力竭的程度，他几乎站不住，更不用说走路了。所以卡卡西决定把他送回家，并确保他能上床睡觉。鸣人并没有为此和他争论，因为他真的很累。

当他踏进鸣人的房子时，那里几乎和他第一次进去时一样糟糕。衣服仍然散落在地板上，桌子上有一堆空着的拉面杯，训练用的卷轴和武器到处都是。

然而，当走过厨房的时候他扫了一眼，发现这个男孩似乎在一定程度上听取了卡卡西关于做饭时及时清理厨房的建议。至少他的厨房柜台上没有拉面杯，他还把卡卡西给他的水果放在了盘子里。从垃圾桶里伸出来的几片香蕉皮表明，这个男孩真的吃了卡卡西送给他的东西，食物并没有被浪费掉。

鸣人的水池里仍然堆满了脏盘子，但是卡卡西已经能让这个男孩稍微收拾一下厨房，这就足以让这个银发男人为他的小小胜利而感到欣慰了。他不会再去向疲惫的鸣人指责他满溢的水槽。

他只是说：“很高兴看到你真的在吃我送给你的东西。”

鸣人竟然还有力气回应：“当然！如果你总是不嫌麻烦给我带一些我喜欢的食物，我一定会好好享用的。”

卡卡西笑了笑，扶着他上床睡觉，然后自己回家了。他对此没再发表什么评论。但是鸣人的话让他很高兴。

他很开心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能得到鸣人的赞赏，而且鸣人似乎也在享受这些。总之那次拜访让卡卡西决定继续保持这每周一次的习惯。有的时候他能做的也很有限，但只要是能帮助鸣人过的更轻松一点，他愿意的。

至少他还能每周给鸣人送一次他喜欢的食物，在鸣人能够更好的照顾自己之前。

至少除了那两次之外，卡卡西并没有真正进过鸣人的公寓。他也不知道这第三次来访会是什么样子，大概率可能会像上次一样乱？

所以当鸣人打开房门，把卡卡西领进来的时候，他很惊讶地发现事情并不像他预料的那么糟。

事实上，相当整洁。没有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桌子上也没有成堆的空拉面杯，他的家里好像还专门添置了几个架子用来放置忍者所需要的物品，比如武器维修工具、训练卷轴、忍具袋和一些武器。

并不是说这房间一尘不染。一条橙色的毛绒绒的毯子似乎匆忙地被堆在沙发的一角，桌子上还放着几部风云公主系列的电影。一个吸尘机放在客厅的角落，显然是在等着被收起来。

这些确实给人一种生活的气息，但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它实际上给人感觉就是一个家，而不是鸣人以前的垃圾场。

“这里太干净了，你确定我们来对地方了吗？”卡卡西走进去的时候开了个玩笑。

“啊哈，不错的玩笑，卡卡西老师你要知道，自从我和好色仙人一起训练回来后，我就一直经常打扫房间。”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暗示你好好打扫一下你的房间，是什么让你真正开始打扫这些的?”

“是小樱啦！”鸣人从卧室里喊道。“出去修行的时候，我让她帮我照看我的植物。显然她受够了这个地方，给它们来了个大扫除。然后她就告诉我，她花了一整天才清理干净，如果我还要把这里变成垃圾场她就会杀了我。”

听到这些，卡卡西笑了。“是啊，听起来的确像她。”他边说边走向附近的一个架子，那里放着鸣人照料的植物。

这看起来和他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差不多，尽管又有两株新的植物加入了进来。看到满是草莓的那一株正等待着采撷，他的心情稍微明朗了一些。但下一秒瞥到一朵盛开的栀子花时，他笑容消失了。

那朵花让他想起了鸣人在咳出花瓣的时候是如何挣扎着呼吸的，卡卡西对这段记忆有些畏缩，这让他离开了这些植物。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愿意去想那个时刻。

还好鸣人说了些转移他注意力的话。“你知道，我并不介意小樱为了保持屋子的清洁而对我发飙。当你不被垃圾包围的时候你总能感觉压力会小很多。”

听到这些，卡卡西哼了一声，觉得好笑。‘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像他妈妈一样。’

“你要是早点就采纳了我给你的建议，你能更早地体会到保持房间整洁的乐趣。”

卡卡西听到鸣人的方向传来了一些抱怨，但他注意到鸣人对于他的话并没有反驳。卡卡西略微转了一下眼睛，有些得意，但没再说些什么。他继续环视客厅，将目光转向了桌子上的电影。卡卡西对于这个男孩拥有风云公主系列电影的全套并不感到惊讶。在他们前往雪之国执行任务之前，鸣人就一直是女演员富士风雪绘的超级粉丝，这一点在任务结束之后也丝毫没有改变。好吧如果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他更喜欢她了。想到他和他的团队在执行任务时不知情地就出演了那部电影*时，卡卡西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

电影封面上写着那位女演员的一些话。

献给我永不放弃的头号粉丝：

我想你会喜欢拥有一份你们团队在无意中参演的这部电影的拷贝。如果你和你的小队想要从事表演事业，我相信导演会立刻雇佣你们所有人，他总是认为有你和你的老师的镜头是，我在这里引用一下，“我作为导演的整个职业生涯中拍摄过最伟大的场景。”

                                                                               ——爱你的，小雪

卡卡西禁不住被这一段话逗乐了，并且感到稍微有点尴尬。卡卡西从来没看过这部电影，但他几个上忍同伴们看过，并且看完之后总会拿他开玩笑。凯总是喋喋不休地说他在这部电影里面是多么的年轻。而阿斯玛和红一直在调侃，说卡卡西显然错过了他演艺事业的最好生涯。这些戏谑的评论让他哭笑不得。

‘也许有一天我应该坐下来看看这部电影，看看他们为什么觉得这么有趣。’卡卡西想。

当他听到鸣人喊出“我应该带多少衣服？”的时候，他从他的思绪中抽离了出来。

“两个星期的足够了，”卡卡西回答。“不够的话，我们随时可以回来拿。”

“好！”

回答完之后，卡卡西又继续了他的张望。他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其他物品，当他看到鸣人的公寓钥匙时，他愣住了。这把钥匙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那上面的钥匙链引人注意。鸣人开门的时候卡卡西并没有发现什么，因为他当时更关心鸣人而不是他的钥匙。然而，他现在忍不住盯着他的钥匙链思考。

钥匙链上是一只穿着蓝色背心，背后有还一个白色圆圈的哈巴狗，哦，它还带着一条木叶护额。看起来在制作钥匙链的时候，背部和额头处都是空白的，但是有人后来用记号笔在护额处花了木叶的符号，还在背后画了卡卡西的符号*。有了这两项，它看起来就像是帕克的复制品。

“你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帕克的钥匙链？”

在他问了这个问题之后，卧室里立刻传来一声巨响。

“你没事吧？”

“我很好！”鸣人很快回答。

几秒钟之后，卡卡西看到鸣人身后拖着一个鼓鼓的背包走了出来。男孩的脸有点红，这让卡卡西有些担心。考虑到现在的情况，谁也不知道他是否可以做一些重活。

鸣人满脸通红这一事实让卡卡西觉得，纲手禁止鸣人执行需要大量体力劳动任务的决定是正确的。

“你确定你没事吗？你看起来脸有点红？”

“我没事!”男孩近乎咆哮了。

他把包扔在沙发旁边，然后扫了一眼钥匙链。

“这东西我已经用了好几年了，我很惊讶你才看到它...”

“你是从哪得到的？”

“那时候你好像没跟我们一起，小樱在我们保护一个委托者参加比赛的任务中得到的。我不记得她怎么拿到的，可能是因为她帮了那个卖纪念品的女士，而钥匙链恰好就是她的回赠。”鸣人耸了耸肩。“她不想留着它。她可能不想被种东西提醒她和帕克使用同一种洗发水？我不知道，她最后问我和佐助谁想留着它，佐助无所谓，所以我要过来了。”

“还有后来画在上面的那些符号？”

“这本来看起来就很像帕克了，我觉得不如给它添上点东西让它更像帕克。”

“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它，”卡卡西开玩笑说。

“帕克很可爱，”鸣人小声说。“还有......”

鸣人的声音停了下来。

卡卡西想等他说下去，但是他做不到。

“还有...？”卡卡西慢慢地问到。

鸣人挠了挠后脑勺，说：“我不知道，你的忍犬总能让我想起你。我想我只是，喜欢拥有能让我想起我在乎的人的东西。”

卡卡西愣住了。

我只是喜欢拥有能让我想起我在乎的人的东西。

这句话在卡卡西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仅仅是听到这些就让卡卡西的内心感到毛绒绒的温暖。这句话其实听起来有点滑稽，就像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年轻人才会有的想法。但是这的确让卡卡西控制不住高兴的情绪。

“所以，我是你关心的人之一？”卡卡西用了略带幽默的语气说。

“你当然是！”鸣人毫不犹豫。“事实上，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

卡卡西庆幸自己是带着面具的，这样别人就不会看到他那一点点的脸红。很少有人这么直截了当地告诉卡卡西他们是多么在乎他。

这种感觉真的不错。听到鸣人这么说的感觉可能还更好一点。

“你要知道，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卡卡西说。

听到这句话，鸣人的眼睛睁大了一些，但很快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带着羞赧的喜悦的微笑。

卡卡西很喜欢这个笑容，这样的鸣人总是美好且充满生机的。让他更高兴的是，他就是这些的起因。

虽然卡卡西很想坐在那里，享受鸣人的笑容所带来的快乐，但他们真的需要开始为下一步做准备了。正式搬入他家之前还有很多工作，他们没有时间逗留。

“准备好出发了吗？”

鸣人听到这句话立马回过神来。“差不多，”他回答。“让我把植物们布置一下。我准备了一些浇花用的水球，我需要把它们灌满放到花盆里，这样我不在的时候就能保持水分的供给了。我还想每个周末都来检查一下，给他们补充点水。”

“没关系，”卡卡西倒在了鸣人的沙发上。“我在这儿等着。”

鸣人赶紧跑去照料他的植物，卡卡西能听到隔壁水龙头打开的声音，还听到了鸣人问他的问题。

“那么，我在你家住的时候，有什么规则需要遵守吗？”“规则？”

卡卡西听到水龙头被关掉了，鸣人回到这里，给他的植物们浇水。

“是啊，”鸣人一边说一边忙碌着。“比如永远不要走进某个房间，或者午夜之后不能给忍犬们喂食，诸如此类的。”

卡卡西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说到：“鸣人，他们是狗，不是什么午夜后会变身的小怪物。他们可以吃点零食，如果那时候它们醒着的话。”

然后他渐渐收起了玩笑，说到：“有一些基本的规则，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我的房间门是关着的，进来之前一定要敲门。如果厨房里没有牛奶或者面包之类的东西了，记得把它们写在冰箱的购物清单上，这样我就会记得买一些回来。还有就是，我可能会让你帮我做一些家务。”

男人耸了耸肩。“除此之外，没有什么重大的规则。如果我想到什么我认为你应该知道的事，我会告诉你的。”

鸣人点了点头，他处理完了他的植物们。他走到这边，伸手打算拿起他的背包，但卡卡西阻止了他。

“我来拿，”卡卡西一边说一边从沙发上滑下来，拿起背包。

“你确定？”

“在我们确定你可以安全地搬运重物之前，我想这些事情最好还是我来。”

鸣人听到这句话后大声叹了一口气。“从现在开始，我就得面对这个问题吗？每个人都在抢我的事情就因为你们觉得我病的太严重？”

“不会一直这个样子，”卡卡西边说边伸手拨乱鸣人的头发。“在我们确认你可以安全地从事这些劳动之后，你就可以回去做你所有想做的高强度工作了。”

鸣人听了有点抱怨，但是没有和卡卡西争辩。

卡卡西很高兴鸣人不再像往常那样固执，他背起了鸣人的包。

“现在拿上你的钥匙，我们走。”卡卡西停顿了一会，然后补充道：“为什么不把雪姬送你的电影也带上呢？”

“真的吗？”

“当然，我一直想看这部电影，但是总是抽不出时间。我想我们可以找个晚上一起看看。”

“太好了！”男孩欢呼起来。“我等不及要和你一起看这部电影了卡卡西老师，这真的太棒了！”

鸣人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不停地谈着电影的事。卡卡西愉快地在他后面跟着，摇了摇头。他并不像鸣人那样喜欢风云公主，但其实这不重要了。如果这个话题能让鸣人开心，能让他忘记自己奇怪的疾病，那么卡卡西十分愿意听鸣人这样喋喋不休地谈论任何事情......

 

注：*1：为剧场版第一部《火影忍者：大活剧！雪姬忍法帖！！》

*2：帕克和其他忍犬穿的背心后方的符号，是由日文へのしも所拼凑而成的文字脸，可以看作卡卡西的简笔头像。